徐爱录全文注音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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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爱录是一部小说,全文注音版可能比较难找到。不过,您可以尝试在一些电子书网站或者图书馆中寻找注音版的徐爱录。另外,如果您只是想了解徐爱录的故事情节,也可以尝试阅读普通版的徐爱录,这样也可以了解到故事的内容。

17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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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诞不羁 1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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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徐爱录,又名鲁迅,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和文化思想家,以下是他的代表作《狂人日记》的全文注音版:

《狂人日记》

Lu Xun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ㄨㄛˇ ㄅㄣˇ ㄔㄨˇ ㄎㄨㄤˊ ㄖㄣˊ ㄈㄥˋ ㄍㄨㄥ ㄎㄨㄥˇ ㄑㄧㄡˊ。

天下英才都在此山中, ㄊㄧㄢ ㄒㄧㄚˊ ㄧㄥ ㄔㄨㄞˊ ㄉㄡ ㄗㄞˋ ㄘˊ ㄕㄢ ㄓㄨㄥ ㄓㄨㄥ 。

我黄金般的马跨在这里, ㄨㄛˇ ㄏㄨㄤˊ ㄐㄧㄣ ㄅㄢ ㄉㄜ˙ ㄇㄚˇ ㄎㄨㄚˋ ㄗㄞˋ ㄏㄧˋ ,

我的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执着长鞭, ㄨㄛˇ ㄉㄜ˙ ㄗㄨㄛˇ ㄕㄡ ㄍㄥˇ ㄖㄥˊ , ㄩㄥˋ ㄕㄡˇ ㄓˊ ㄓㄜˊ ㄔㄤˊ ㄅㄧㄢ 。

我身披绿罩铁甲,手执重枪, ㄨㄛˇ ㄕㄣ ㄆㄧ ㄌㄩˋ ㄓㄠˋ ㄊㄧㄝˇ ㄐㄧㄚˇ , ㄕㄡˇ ㄓˊ ㄔㄨㄥˊ ㄑㄧㄤ 。

立于千仞绝壁之上, ㄌㄧˋ ㄩˊ ㄑㄧㄢ ㄖㄣˋ ㄐㄩㄝˊ ㄅㄧˋ ㄓㄨˊ ㄅㄧㄛˋ ㄓㄨㄥ 。

向着黄昏的方向,我发出了一声长嘶, ㄒㄧㄤˋ ㄓㄨㄥˋ ㄏㄨㄤˊ ㄉㄜ ㄉㄨㄥ ㄉㄧㄥˋ , ㄒㄧㄚˇ ㄓㄨㄥ ㄌㄨㄥˊ ㄙ ㄔㄤˊ ㄙㄨㄥ 。

于是,这个世界便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ㄩˊ ㄕˋ , ㄓㄨㄥˋ ㄉㄜ ㄕㄜˋ ㄨㄟˋ ㄏㄨㄚˊ , ㄏㄨㄛˋ ㄕㄢ ㄕㄢˇ ㄧㄥˇ。

注音版:

wǒ běn chǔ kuáng rén, fèng gē xiào kǒng qiū。

tiān xià yīng cái dōu zài cǐ shān zhōng,

wǒ huáng jīn bān de mǎ kuà zài zhè lǐ,

wǒ de zuǒ shǒu wò zhe jiāng shéng,yòu shǒu zhí zhuó cháng biān,

wǒ shēn pī lǜ zhào tiě jiǎ,shǒu zhí zhòng qiāng,

lì yú qiān rèn jué bì zhī shàng,

xiàng zhe huáng hūn de fāng xiàng,wǒ fā chū le yī shēng cháng sī,

yú shì,zhè gè shì jiè biàn cóng wǒ de yǎn qián xiāo shī le。

希望这个注音版的《狂人日记》能够对您有所帮助。

15小时前

4

敗柳殘花 1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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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徐爱录全文读音:xú ài lù quán wén

徐爱录

《徐爱录》是明代文学家王守仁创作的一篇散文。

作品原文

徐爱录

爱问:“‘在亲民’,朱子谓当作新民。后章‘作新民’之文似亦有据。先生以为宜从旧本‘作亲民’,亦有所据否”?先生曰:“‘作新民’之‘新’,是自新之民,与‘在新民’之‘新’不同。此岂足为据?‘作’字却与‘亲’字相对。然非‘亲’字义。下面治国平天下处,皆于‘新’字无发明。如云‘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如保赤子’。‘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之类’。皆是‘亲’字意。‘亲民’犹孟子‘亲亲仁民’之谓。亲之即仁之也。百姓不亲,舜使契为司徒,敬敷五教,所以亲之也。尧典‘克明峻德’便是‘明明德’。‘以亲九族’,至‘平章协和’,便是‘亲民’,便是‘明明德于天下’。又如孔子言‘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便是‘明明德’。‘安百姓’便是‘亲民’。说亲民便是兼教养意。说新民便觉偏了”。

爱问:“‘知止而后有定’,朱子以为‘事事物物皆有定理’,似与先生之说相戾”。先生曰:“于事事物物上求至善,却是义外也。至善是心之本体。只是明明德到至精至一处便是。然亦未尝离却事物。本注所谓‘尽夫天理之极,而无一毫人欲之私’者,得之”。

爱问:“至善只求诸心。恐于天下事理,有不能尽”。先生曰:“心即理也。天下又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乎”?爱曰:“如事父之孝,事君之忠,交友之信,治民之仁,其间有许多理在。恐亦不可不察”。先生叹曰:“此说之蔽久矣。岂一语所能悟?今姑就所问者言之。且如事父,不成去父上求个孝的理。事君,不成去君上求个忠的理交友治民,不成去友上民上求个信与仁的理。都只在此心。心即理也。此心无私欲之蔽,即是天理。不须外面添一分。以此纯乎天理之心,发之事父便是孝。发之事君便是忠。发之交友治民便是信与仁。只在此心去人欲存天理上用功便是”。爱曰:“闻先生如此说,爱已觉有省悟处。但旧说缠于胸中,尚有未脱然者。如事父一事,其间温凊定省之类,有许多节目。不知亦须讲求否”?先生曰:“如何不讲求?只是有个头脑。只是就此心去人欲存天理上讲求。就如求冬温,也只是要尽此心之孝,恐怕有一毫人欲间杂。讲求夏清,也只是要尽此心之孝,恐怕有一毫人欲间杂。只是讲求得此心。此心若无人欲,纯是天理,是个诚于孝亲的心,冬时自然思量父母的寒,便自要求个温的道理。夏时自然思量父母的热,便自要求个清的道理。这都是那诚孝的心发出来的条件。却是须有这诚孝的心,然后有这条件发出来。譬之树木,这诚孝的心便是根。许多条件便枝叶。须先有根,然后有枝叶。不是先寻了枝叶,然后去种根。礼记言‘孝子之有深爱者,必有和气。有和气者,必有欲愉色。有愉色者,必有婉容’。须是有个深爱做根,便自然如此”。

郑朝朔问:“至善亦须有从事物上求者”,先生曰:“至善只是此心纯乎天理之极便是。更于事物上怎生求?且试说几件看”。朝朔曰:“且如事亲,如何而为温清之节,如何而为奉养之宜,须求个是当,方是至善。所以有学问思辨之功”。先生曰:“若只是温清之节,奉养之宜,可一日二日讲之而尽。用得甚学问思辨?惟于温清时,也只要此心纯乎天理之极。奉养时,也只要此心纯乎天理之极。此则非有学问思辨之功,将不免于毫厘千里之缪。所以虽在圣人,犹加精一之训。若只是那些仪节求得是当,便谓至善,即如今扮戏子扮得许多温清奉养得仪节是当,亦可谓之至善矣”。爱于是日又有省。

爱因未会先生知行合一之训,与宗贤惟贤往复辩论,未能决。以问于先生。先生曰:“试举看”。爱曰:“如今人尽有知得父当孝,兄当弟者,却不能孝,不能弟。便是知与行分明是两件”。先生曰:“此已被私欲隔断,不是知行的本体了。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圣贤教人知行,正是要复那本体。不是着你只恁的便罢。故大学指个真知行与人看,说‘如好好色’,‘如恶恶臭’。见好色属知,好好色属行。只见那好色时,已自好了。不是见了后,又立个心去好。闻恶臭属知,恶恶臭属行。只闻那恶臭时,已自恶了。不是闻了后,别立个心去恶。如鼻塞人虽见恶臭在前,鼻中不曾闻得,便亦不甚恶。亦只是不曾知臭。就如称某人知孝,某人知弟。必是其人已曾行孝行弟,方可称他知孝知弟。不成只是晓得说些孝弟的话,便可称为知孝弟。又如知痛,必已自痛了,方知痛。知寒,必已自寒了。知饥,必已自饥了。知行如何分得开?此便是知行的本体,不曾有私意隔断的。圣人教人,必要是如此,方可谓之知。,不然,只是不曾知。此却是何等紧切着实的工夫。如今苦苦定要说知行做两个,是甚么意?。某要说做一个,是什么意?若不知立言宗旨。只管说一个两个,亦有甚用”?爱曰:“古人说知行做两个,亦是要人见个分晓一行做知的功夫,一行做行的功夫,即功夫始有下落”。先生曰“此却失了古人宗旨也。某尝说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功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若会得时,只说一个知,已自有行在。只说一个行,已自有知在。古人所以既说一个知,又说一个行者,只为世间有一种人,懵懵懂懂的任意去做,全不解思惟省察。也只是个冥行妄作。所以必说个知,方才行得是。又有一种人,茫茫荡荡,悬空去思索。全不肯着实躬行。也只是个揣摸影响。所以必说一个行,方才知得真。此是古人不得已,补偏救弊的说话。若见得这个意时,即一言而足。今人却就将知行分作两件去做。以为必先知了,然后能行。我如今且去讲习讨论做知的工夫。待知得真了,方去做行的工夫。故遂终身不行,亦遂终身不知。此不是小病痛,其来已非一日矣。某今说个知行合一,正是对病的药。又不是某凿空杜撰。知行本体,原是如此。今若知得宗旨时,即说两个亦不妨。亦只是一个。若不会宗旨,便说一个,亦济得甚事?只是闲说话”。

爱问:“昨闻先生止至善之教,已觉功夫有用力处。但与宋子格物之训思之终不能合”。先生曰:“格物是止至善之功。既知至善,即知格物矣”。爱曰“昨以先生之教,推之格物之说,似亦见得大略。但朱子之训,其于书之‘精一’,论语之‘博约’,孟子之‘尽心知性’,皆有所证据。以是未能释然”。先生曰:“子夏笃信圣人。曾子反求诸己。笃信固亦是,然不如反求之切。今既不得于心,安可狃于旧闻,不求是当?就如朱子亦尊信程子。至其不得于心处,亦何尝茍从?精一博约尽心,本自与吾说吻合,朱子格物之训,未免牵合附会。非其本旨。精是一之功,博是约之功。曰仁既明知行合一之说,此可一言而喻。尽心知性知天,是生知安行事。存心养性事天,是学知利行事。‘夭寿不贰,修身以俟’,是困知勉行事。朱子错训格物。只为倒看了此意,以尽心知性为物格知至,要初学便去做生知安行事。如何做得”?爱问:“尽心知性,何以为生知安行”?先生曰:“性是心之体。天是性之原。尽心即是尽性。‘惟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知天地之化育’,存心者,心有未尽也。知天如知州知县之知,是自己分上事。己与天为事天如子之事父,臣之事君。须是恭敬奉承,然后能无失。尚与天为二。此便是圣贤之别。至于夭寿不贰其心,乃是教学者一心为善。不可以穷通夭寿之故,便把为善的心变动了。只去修身以俟命,见得穷通寿夭,有个命在。我亦不必以此动心。事天虽与天为二,已自见得个天在面前。俟命,便是未曾见面,在此等候相似。此便是初学立心之始,有个困勉的意在。今却倒做了,所以使学者无下手处”。爱曰:“昨闻先生之教。亦影影见得功夫须是如此。今闻此说,益无可疑。爱昨晓思,格物的‘物’字,即是‘事’字。皆从心上说”。先生曰:“然。身之主宰便是心。心之所发便是意。意之本体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如意在于事亲,即事亲便是一物。意在于事君,即事君便是一物。意在于仁民爱物,即仁民爱物便是一物。意在于视听言动,即视听言动便是一物。所以某说无心外之理,无心外之物。中庸言‘不诚无物’,大学‘明明德’之功,只是个诚意。诚意之功,只是个格物。

先生又曰:“‘格物’如孟子‘大人格君心’之‘格’。是去其心之不正,以全其本体之正。但意念所在,即要去其不正,以全其正。即无时无处不是存天理。即是穷理。天理即是明德。穷理即是明明德”。

又曰:“知是心之本体。心自然会知。见父自然知孝,见兄自然知弟,见孺子入井,自然知恻隐。此便是良知。不假外求。若良知之发,更无私意障碍。即所谓‘充其恻隐之心。而仁不可胜用矣’。然在常人不能无私意障碍。所以须用致知格物之功,胜私复理。即心之良知更无障碍,得以充塞流行。便是致其知。知致则意诚”。

爱问:“先生以博文为约礼功夫。深思之未能得略。请开示”先生曰:‘礼’字即是‘理’字。理之发见可见者谓之文。文之隐微不可见者谓之理。只是一物。约礼只是要此心纯是一个天理。要此心纯是天理,须就理之发见处用功。如发见于事亲时,就在事亲上学存此天理。发见于事君时,就在事君上学存此天理。发见于处富贵贫贱时,就在处富贵贫贱上学存此天理。发见于处患难夷狄时,就在处患难夷狄上学存此天理。至于作止语默,无处不然。随他发见处,即就那上面学个存天理。这便是博学之于文,便是约礼的功夫。博文即是惟精。约礼即是惟一。

爱问:“‘道心常为一身之主,而人心每听命’。以先生精一之训推之,此语似有弊”先生曰:“然。心一也。未杂于人谓之道心。杂以人伪谓之人心,人心之得其正者即道心。道心之矢其正者即人心。初非有二心也。程子谓人心即人欲,道心即天理。语若分析,而意实得之。今曰‘道心为主,而人心听命’,是二心也。天理人欲不并立。安有天理为主,人欲又从而听命者”?

爱问文中子韩退之。先生曰:“退之文人之雄耳。文中子儒也。后人徒以文词之故,推尊退之。其实退之去文中子远甚”。爱问何以有拟经之失。先生曰:“拟经恐未可尽非。且说后世儒者著述之意与拟经如何”?爱曰:“世儒著述,近名之意不无。然期以明道。拟经纯若为名”。先生曰:“著述以明道,亦何所效法”?曰:“孔子删述六经,以明道也”。先生曰:“然则拟经独非效法孔子乎”?爱曰:“著述即于道有所发明。拟经似徒拟其迹。恐于道无补”。先生曰:“子以明道者使其反朴还淳,而见诸行事之实乎?抑将美其言辞,而徒以譊譊于世也?天下之大乱,由虚文胜而实行衰也。使道明于天下,则六经不必述。删述六经,孔子不得已也。自伏羲画卦,至于文王周公。其间言易、如连山归藏之属。纷纷籍籍,不知其几。易道大乱。孔子以天下好文之风日盛,知其说之将无纪极,于是取文王周公之说而赞之。以为惟此为得其宗。于是纷纷之说尽废。而天下之言易者始一。书诗礼乐春秋皆然。书自典谟以后,诗自二南以降,如九丘八索,一切淫哇逸荡之词,盖不知其几千百篇。礼乐之名物度数,至是亦不可胜穷。孔子皆删削而述正之,然后其说始废。如书诗礼乐中,孔子何尝加一语?今之礼记诸说,皆后儒附会而成。已非孔子之旧。至于春秋,虽称孔子作之,其实皆鲁史旧文。所谓笔者,笔其旧。所谓削者,削其繁。是有减无增。孔子述六经,惧繁文之乱天下。惟简之而不得。使天下务去其文,以求其实。非以文教之也。春秋以后,繁文益盛,天下益乱。始皇焚书得罪,是出于私意。又不合焚六经。若当时志在明道,其诸反经叛理之说,悉取而焚之,亦正暗合删述之意。自秦汉以降,文又日盛。若欲尽去之,断不能去。只宜取法孔子。录其近是者而表章之。则其诸怪悖之说,亦宜渐渐自废。不知文中子当时拟经之意如何。某切深有取于其事。以为圣人复起,不能易也。天下所以不治,只因文盛实衰。入出己见。新奇相高,以眩俗取誉。徒以乱天下之聪明,涂天下之耳目。使天下靡然争务修饰文词,以求知于世。而不复知有敦本尚实,反朴还淳之行。是皆著述者有以启之”。爱曰:“著述亦有不可缺者。如春秋一经,若无左传,恐亦难晓”。先生曰:“春秋必待传而后明,是歇后谜语矣。圣人何苦为此艰深隐晦之词?左传多是鲁史旧文。若春秋须此而后明,孔子何必削之”?爱曰:“伊川亦云:‘传是案,经是断’。如书弑某君,伐某国。若不明其事,恐亦难断”。先生曰:“伊川此言,恐亦是相沿世儒之说。未得圣人作经之意。如书弑君,即弑君便是罪。何必更问其弑君之详。征伐当自天子出。书伐国,即伐国便是罪。何必更问其伐国之详?圣人述六经,只是要正人心。只是要存天理,去人欲。于存天理去人欲之事,则尝言之。或因人请问,各随分量而说。亦不肯多道。恐人专求之言语。故曰‘予欲无言’。若是一切纵人欲灭天理的事,又安肯详以示人?是长乱导奸也。故孟子云:‘仲尼之门,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此便是孔门家法。世儒只讲得一个伯者的学问。所以要知得许多阴谋诡计。纯是一片功利的心。与圣人作经的意思正相反。如何思量得通”?因叹曰:“此非达天德者未易与言此也”又曰:“孔子云:‘吾犹及史之阙文也’。孟子云:‘尽信书,不如无书。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孔子删书,于唐虞夏四五百年间,不过数篇。岂更无一事,而所述止此?圣人之意可知矣。圣人只是要删去繁文,后儒却只要添上”。爱曰:“圣人作经,只是要去人欲,存天理。如五伯以下事,圣人不欲详以示人。则诚然矣。至如尧舜以前事,如何略不少见”?先生曰:“羲黄之世,其事阔疏,传之者鲜矣。此亦可以想见。其时全是淳庞朴素,略无文采的气象。此便是太古之治。非后世可及”。爱曰:“如三坟之类,亦有传者。孔子何以删之”?先生曰:“纵有传者,亦于世变渐非所宜。风气益开,文采日胜。至于周末,虽欲变以夏商之俗,已不可挽。况唐虞乎?又况羲黄之世乎?然其治不同,其道则二,孔子于尧舜,则祖述之。于文武,则宪章之。文武之法,即是尧舜之道。但因时致治。其设施政令,已自不同。即夏商事业,施之于周,已有不合。故周公思兼三王。其有不合,仰而思之,夜以继日。况太古之治,岂复能行?斯固圣人之所可略也”。又曰:“专事无为,不能如三王之因时致治,而必欲行以太古之俗,即是佛老的学术。因时致治,不能如三王之一本于道,而以功利之心行之,即是伯者以下事业。后世儒者许多讲来讲去,只是讲得个伯术”。

又曰:“唐虞以上之治,后世不可复也。略之可也。三代以下之治,后世不可法也。削之可也。惟三代之治可行。然而世之论三代者,不明其本,而徒事其末。则亦不可复矣”。

爱曰:“先儒论六经,以春秋为史。史专记事。恐与五经事体终或稍异”。先生曰:“以事言谓之史。以道言谓之经。事即道。道即事。春秋亦经。五经亦史。易是包牺氏之史。书是尧舜以下史。礼乐是三代史。其事同。其道同。安有所谓异”?

又曰:“五经亦只是史。史以明善恶,示训戒。善可为训者,特存其迹以示法。恶可为戒者,存其戒而削其事,以杜奸”。爱曰:“存其《迹》以示法,亦是存天理之本然。削其事以杜奸,亦是遏人欲于将萌否”?先生曰:“圣人作经,固无非是此意。然又不必泥着文句”。爱又问:“恶可为戒者,存其戒而削其事,以杜奸。何独于诗而不删郑、卫?先儒谓‘恶者可以惩创人之逸志’。然否”?先生曰:“诗非孔门之旧本矣。孔子云:‘放郑声,郑声淫’。又曰:‘恶郑声之乱雅乐也’。‘郑卫之音,亡国之音也’。此是孔门家法。孔子所定三百篇,皆所谓雅乐。皆可奏之郊庙,奏之乡党。皆所以资畅和平,涵泳德性。移风易俗,安得有此?是长淫导奸矣。此必秦火之后,世儒附会,以足三百篇之数。盖淫泆之词,世俗多所喜传。如今闾巷皆然。恶者可以惩创人之逸志。是求其说而不得,从而为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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