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儒学的历史地位

过度感情 3个月前 已收到3个回答 举报

鸳梦财 3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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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封建王朝,儒学排名第一。

自从孔子创立儒家学说以来,经孟子荀子发扬光大,渐成体系,形成了完整的学说。又经过数代儒生的发展,最终适应了中央集权的需要,到汉武帝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成为朝廷正统学说。

之后几百年,各世家大族无不把儒学作为传家之学。隋唐科举制确立后,儒学更成为国家取士之学,进一步确立了儒学唯我独尊的地位。到了宋朝,程朱理学的兴起,更是加入了很多适应中央集权、王朝统治的内容,儒家学说再也无人能够撼动,甚至为孔子后人带来了“衍圣公”的爵位。

事实上,儒家学说形成了中华文明的文化内核,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成就了中华民族2300年的独立发展,也成就了国家在现代的复兴。

虽然有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儒家学说为了适应统治需要,加入了很多糟粕,但是其对国家的贡献,当之无愧各家学说的第一。

12小时前

35

远方诗人 4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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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不可或缺的分支之一,与其他诸子百家一样,其源为易,以论语,孟子为其文化基础,中庸为其核心价值观,强调入世,修身养性,齐家治国。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为统治者所推崇使用。

后世儒家思想历经风雨,已与孔孟之道都去甚远,特别是宋明理学,已将儒学弄得肢离破碎,成为禁锢人民思想的工具。

个人认为,对儒家思想要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不要全盘否定,更不能生搬硬套,让中华文明在新时代发扬光大!

11小时前

5

畼誤浍 1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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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中国,再没有其他学说像儒家思想这样,经历了如此长时间的反复跌宕和严峻拷问。

蔡元培先生是何等样人,中国现代教育泰斗的称谓,他比任何人都当之无愧。但他不赞成读经,致使被请来与之共襄民国初立之教部的马一浮离他而去。当然不伤友情,十五年后蔡先生出掌北京大学,又礼聘马先生担任文科学长。马先生的回复是:“礼有来学,未闻往教。”以古礼婉拒。于是改聘陈独秀为文科学长,又请来胡适之执教文科讲堂。

读经和反对读经,成为当时学界和舆论界争吵不休的一桩公案。反对者显然占上风,连鲁迅也站出来发声,批评提倡读经者即使是真正的老实人也不过是“笨牛”而已。

文革十年,不仅作为传统社会大传统的儒家思想成为众矢之的,民间文化和民间信仰所呈现的文化的小传统也被冠以“四旧”之名,必欲清除扫尽而快之。

改革开放后中国拨乱反正,重新起航,把历史还给历史成为思想学术界的共同呼声。孔子由被幼童也参与唾骂的斯文扫地变而为正常的文化古人。

但儒学重启,则是近十年的事情。上世纪八十年代虽经识者推动,但收效甚微。九十年代深入研究人文学术的风气开始出现,公正评价儒家学说、重估孔子历史地位的论著受到关注。但由于所经历的“毁圣弃知”的时间实在太长,难免积非成是,改变世人乃至学界部分人士的成见尚需时日。马一浮先生曾经拟过一副联语:“鲁国多讥儒及戏,秦人惟以吏为师。”诚然是借古典来嘲讽世情,但如果将孔子的家乡和儒家思想的故乡等量齐观,则儒家思想在百年中国的遭遇,就不仅仅是以之为戏了。

所以如此的缘由,也有对儒家学说本身存在诸多误读不无关系。我觉得有三个与儒学直接相关的问题,需要予以澄清,在此基础上才有可能正确评价孔子和儒学的历史地位。

第一个问题,需要明了在儒学产生之初,即春秋战国时期,儒家只是诸子百家中的一家,其影响比之墨家或犹有未及。所以孟子颇为焦虑地说:“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孟子·滕文公下》)他因此想起而矫正此种“仁义充塞”的时代风气,欲以承继虞舜、周公、孔子的圣道为己任。

第二个问题,汉代中期汉武帝听从大儒董仲舒的建言,实施“独尊儒术,罢黜百家”的政策,使儒学的地位骤然提升,成为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但儒学以外的学说仍有存在空间。东汉佛教的传入和道教的兴起,即为明证。而到魏晋南北朝时期,释、道、玄之风大炽,其思想所宗更非只有儒学一家。隋唐佛教发展的势头,亦不在儒学之下。但如果认为隋唐时期的思想主潮是佛而非儒,轻忽儒家的地位,又有误读古人之嫌。直承郑康成而撰《五经正义》的孔颖达,即是当时继往开来的儒学健将。明清以还,儒学的地位日趋稳固,但佛、道两家在民间社会的影响也开始定式成型。

儒家思想作为中华文化大传统的代表,处在不断地被检讨和重新诠释之中。经过检讨、诠释,便有增加、有变易、有更化。儒家由先秦而宋,已经是在增加、变易和更化了。明代心学出,是又一更化。王阳明的学理初衷,本在减少(他认为朱子增加的未免过多),但阳明心学很快被边缘化,可以为后学所宗,却无法成为社会的主导思潮。

学者有“制度化儒学”之称,这在唐宋以前并不明显,主要是明清两朝,伴之以科举命题以“四书”取义,儒学不仅制度化,而且在“制度法律公私生活”方面影响尤为深钜,因此其存在形态难免因固化而僵化。儒学在晚清社会从传统到现代的“大变局”中出现危机,实与儒学在明清的固化与僵化直接相关。所谓危机,恰好是“制度化儒学”的危机,而非先秦孔子和孟子原初思想学说的危机。

这里涉及到儒家思想的“变”与不变的问题。变易与更化给儒家学说带来了活力。但儒家精神亦有不变的一面。这让我想起《易》有“三易”,即不易、简易、变易。儒家原初思想的“简易”,有《论语》可证。孔子深知该说什么和不该说什么。所以出语至简,有时至于说“予欲无言”。理由是:“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论语·阳货》)所不变者,是为儒家的理性精神和“六艺”经典的核心价值。

论者有谓传统文化需要现代的转化,其实就道德理性的建构而言,“六经”的价值伦理进入现代人的精神血脉,自是顺理成章之事。可惜百年以来的现代教育变成了单纯的知识教育,忽略了“传道”的内容,致使一千二百年前的韩愈之叹继续成为我们的今日之叹。

虽然,古与今宜有别也,礼俗政俗亦因地而异。但正如孟子所说:“口之于味也,有同嗜焉;耳之于声也,有同听焉;目之于色也,有同美焉。”所以如是,盖由于人之心或曰人的心理,有理之“所同然者”(《告子上》)。故孟子又云:“先圣后圣,其揆一也。”(《离娄下》)而近世大儒钱锺书先生则说:“东海西海,心理攸同;南学北学,道术未裂。”中华文化的最典范的价值伦理具有永恒性和普遍性,正不足为怪。

8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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